《夜空下的仰望者》第三十章 免费试读
两头母牛蜷缩在一块石头后面。他认为人的眼睛应该在额头的上方，甚至与头顶平齐，这样偷看东西的时候就不会露出小半个脑袋。人类的进化似乎还没有完全完成，一个生物老师讲一个生物的进化和灭绝，需要很长时间。
中士的对讲机突然发出语无伦次的命令声，中士的汗流得更严重了。牛二担心他会脱水而死。中士一边擦汗一边大声说:别怕，一打枪你就死定了。牛二认为中士一定是晕了。有什么东西是枪打不死的？这些士兵转过身，用枪指着他们来时的方向。中士愣了一下，然后站在士兵身后，因为虽然这些士兵在训练场上表现不错，但谁能保证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，不会有一颗不合群的子弹冲上去爱自己而被人从背后射中，别人会以为是逃兵被队友打死，不会死不瞑目。
这时，牛二听到一些可怕的尖叫声和奔跑声。由远及近，这些士兵越来越紧张，汗水不停地往下滴。牛二也明白了为什么练兵的意志大多在炎热的夏天，因为他们可以出汗，他们习惯了出汗就开枪，以免在真正的战争中无法适应紧张出汗的状态而把枪口对准自己。
那些杂乱的声音近在咫尺，但一排排的树苗挡住了牛二的视线，中士大喊:开！开枪！
中士第一个开枪的，不是手里的枪，而是胯下的枪。他的裤子湿了，其他士兵也跟着湿了。然后是一阵枪声，然后是倒地的撞击声。接着，牛二听说又来了几个车把那些被杀的东西装上，就离开了。一个年过半百的军官走过来，显然地位更高。老兵看了看中士的裤裆。然后跟他耳语了几句就走了。那个中士还在地上笔直地站着，因为他想让人们在汽车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躺在地上，脱下裤子或者嘴里叼着烟，会产生不好的印象。
看到老军官的车走远后，他坐在地上，点了根烟，吸了一口，发现自己的两个鼻孔一边出气一边出不来。于是他用手按了按鼻孔，调整了一下鼻子里的软骨，正常了就放心了，看了看胯部。其他人纷纷效仿，但有一个年轻的士兵没有坐下。中士问他为什么，士兵摸了摸他身后的屁股说
牛二茫然地往回走，他的大脑一片空白。当他到达小镇广场时，那群坚强的大妈们还在热情地跳舞，篮球场也是她们安度晚年的地方。几个想打篮球的青少年不得不跳袖手旁观舞，跟着阿姨们的节奏拍球。
该县的记者正在为晚间新闻广播拍摄。镜头拍摄下，大妈们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，脑袋左摇90度，右摇90度，让人担心哪个骨质疏松的脑袋会突然掉下来，然后身体还在那里扭动。
记者随机采访了一位大妈。记者说:“阿姨，你每天晚上都来跳舞吗？”
阿姨说:“可以，风雨无阻。”
记者说:“那你身体还挺健康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