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苍世之上》第十二章 两个人的救援任务 免费试读
钱分析了形势,夺回主控制室是所有计划中最重要的部分。
现在钱的传达室只能控制升降平台和客梯,因为传达室是整个研究所能与外界连接的地方之一,所以内部控制开关基本都在这里,平台上升到地面岩体。张顺和齐柏林佩戴武器杀死所有平台僵尸,然后通过客梯300米到达地下研究所。两人掩护钱夺回600米总控制室的控制权,然后钱担任通信引导,由张顺和Zipperling执行。
计划简明扼要,张顺和齐柏林已经大致明白了钱的计划意图。
说起来简单,但是实现起来要困难很多。第一个问题是弹药。只用两个人解决所有丧尸是第二个问题。毕竟丧尸的致命弱点只有头部。
但钱没想到的是张顺的投篮能力。与齐柏林不同,张顺成为排长是因为他的实力。张顺全是所有射击项目的第一名,张顺的射击能力在全营首屈一指。
只要有足够的弹药,在安全有保障的情况下干掉几百个丧尸问题不大,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弹药。
张顺两只手里,只有五个装满子弹的弹匣和一支装有十九发子弹的92式手枪,想要安全到达研究所,充足的弹药是第一步。
找到指导老师成了第一个问题。
钱查看了监控,可以监控三联的摄像头就放在公司的角落里。这时,公司里跑出了30多个丧尸。
钱把丧尸的分布情况告诉了张顺。
“张派,你做主攻,我的射击能力不如你,我给你做副攻。我们跑到操场中间,那里有一个绳梯。在绳梯上射击,既能保证射击流畅度,又能保证安全。”Zipperling的方法很简单,既能吸引丧尸的注意力,又能保证安全。
但张顺的想法和Zipperin完全不同。
“那么,我会带四个弹匣和两支步枪去绳梯。你埋伏在操场的栅栏上。记住不要移动或射击。四个弹匣里只有一百二十发子弹,通常是够用的,但前提必须是一枪爆头。一旦不够,我需要你帮我走出梯子。”
张顺毕竟在公司待久了,他也在考虑一个满意的解决方案。一旦弹药不够,两人都可以在Zipperling的协助下成功撤离。
经过讨论,两个人最后互相检查了设备,确认没有问题。张顺率先跑出警卫室,向操场中间走去,那里已经有丧尸在游荡。
Zipperling跑到营部第二个哨所附近的围栏,离第二个哨所只有50米。一旦房子里的僵尸被吸引过来,第二个岗位留下的装备也可以快速到达。
Zipperling的选择是正确的,正因如此,他救了张顺一命。
张顺步伐稳健,虽然眼里有泪。毕竟他现在想拍的都是曾经的亲密战友。
梯子离警卫室150米远。奔跑中,张顺连开三枪半,射出八发子弹,击毙三名丧尸,其中两名因没打中头部而逃脱。
安静的操场传来枪声,没有食物的丧尸开始在操场聚集。
公司多个窗户被丧尸打碎,哗啦声伴随着张顺愤怒的枪响。
和其他几个公司一样,也有一两个丧尸被枪声吸引,或从一楼门跳出来,或从一楼和二楼窗户跳出来。
很快张顺跑到绳梯旁,借助绳子爬到了顶端。
看着一个个向自己跑来的丧尸,这些都是他们的战友。
要问杀死一个丧尸最难的是什么,是杀死一个曾经认识的人。这些曾经一起吃饭,一起睡觉,一起训练的兄弟们,正在疯狂奔跑,只为品尝自己骨肉的鲜味。
激动影响了张顺的发挥。丧尸来得很快。短距离跑步是丧尸的强项,九五的声音在枪械界也是小有名气。丧尸把张顺威围成了两半。
齐柏林在脑子里粗略数了一下,至少有60个。看张顺的投篮。Zipperin太烂了,跟张顺平时的投篮表现差远了。一百二十发子弹打死不到四十个丧尸,平均三四发打死一个。
而此时丧尸已经包围了整个绳梯,在绳梯下挥舞着双手,一个个白着眼睛,看着张顺。
张顺已经擦亮了弹匣,梯子下面至少有二十个丧尸。
张顺看着这些丧尸,有跳下去的冲动。这些都是他的兄弟。你怎么了?我是张顺。
眼泪止不住第二次落下。人们都说有一个异性哥哥一辈子是成功的,但是下面三个老兵哪个不是自己的哥哥。
人家还说进过仓库,扛过枪,是一辈子的交情。这时,他们看着底下的兄弟姐妹,那疯狂的表情,张顺已经失控了。
张顺仰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,大声吼道,仿佛这声大吼可以赶走所有的压抑。他看了看蹲在一百米外墙上的Zipperling,张顺点了点头。
这时,Zipperin知道距离大约是100米。这个距离就更不用说爆头了。保证每一枪都打中一个丧尸就不错了。毕竟他不是张顺,虽然他的投篮能力也不错。
看着附近的两个警卫室,Zipperling做了一个决定。
只有四十九发子弹,拼吧。
举起枪,快速跑到警卫室外面,看着几个还在吃东西的丧尸。齐柏林换了手枪,边跑边开枪。还好距离比较近,丧尸又在吃了。十九发子弹打死六个,手枪没子弹。齐柏林换了他的步枪。
跑进警卫室,看到枪柜里还有6支步枪没动过。
此时,围住张顺的二十几个丧尸有一半跑到了二刚的警卫室。
Zipperling也知道枪声会吸引丧尸,拿起步枪,打碎了警卫室的玻璃准备开枪。
丧尸速度很快,只有几秒钟,就包围了警卫室,距离有30米,这是Zipperin的最佳射击距离。
砰砰砰,枪声响起,一个弹匣打完了,还有四个,又换了一支步枪,而丧尸已经到了附近的警卫室。
打开警卫室的门,连续射击,干掉最后四个。Zipperling跑回枪柜,里面有五个满弹匣和一个半弹匣。
卸下弹匣,放在武装带上。Zipperling跑回操场。这时,梯子下有十几只丧尸。
在离丧尸五十米远的地方,Zipperling开始用枪射击。随着射击的进行,Zipperling找到了射击的感觉,干净利落地解决了剩下的丧尸。
这个时候,张顺总是仰望天空,梯子下发生的一切,似乎都与自己无关。
等所有的丧尸都解决了,Zipperling和张顺就会见面,用有些红的眼睛看着张顺。Zipperling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毕竟他刚才射杀的很多丧尸都是他很了解的人。
多少公司活动,和这些兄弟喝酒唱歌。现在,就像生死之敌,必须有一个。
不说话成了最好的安慰,Zipperling递给张顺两本杂志,考虑到可能还有其他丧尸在跑,他们没有多做停留,而是向研究所门口跑去。
这里有一个常驻警卫排,不归警备营管辖。从这里开始的所有警卫工作都由学院自己的警卫公司执行。虽然使用的装备差不多,但由于下属部门级别不同,与地面部队的两个营重叠不多。
张顺隔着一段距离,发现这里的警卫室,跟两个岗和军械库的警卫室似乎没有什么不同,所不同的,只是这几个士兵变成了丧尸,在研究所门前进食,惨烈的程度都是一样的。
一个班十个人,有七个突变。躺在地上的三个人中,有两个已经失去了上半身,地上的血迹夹杂着碎肉和五脏六腑,看起来惨不忍睹。
张顺和Zipperin都选择蹲姿射击,虽然没有卧姿射击准确,但是一旦发生意外,这个姿势可以立即做出反应和调整。
张顺已经从刚才的阴影中走了出来,恢复了平时严肃的表情。在齐柏林眼里,这才是有能力的张排长。
没有意外,七个丧尸,用了十发子弹,拉链六枪打死了三个,张顺只开了四枪,一枪毙命。
只是张顺的瞄准时间比Zipperin多一点。
看到地上躺着的丧尸,两人知道现在是任务真正开始的时刻,操场上的丧尸大部分都解决了。接下来的目标是找到三联连的教官,不然手头的实弹根本不够用。
进入研究所的门卫室,枪柜是锁着的。张顺回到倒地的丧尸身边,在几个肩章是士官的丧尸中翻找,从其中一个口袋里找到了枪柜的钥匙。
我整理了枪柜。这里的武器配置和营警卫室不一样。全班单位有10人配备武器,而第二岗位警卫室只有8人,军械库警卫室有6人。
重新整理好装备后,两人知道最艰难的时候开始了,横扫三连。
按照刚才两个人的计算,连队至少有五六十个丧尸,因为连队只有136个人,其中二哨10个,军械库警卫室10个,刚刚杀了60多人。
看看你手里的武器,十二个满弹匣,三百六十发子弹,两个半弹匣。如果不出意外,这些子弹肯定够用,但最怕的还是突发事件。根据丧尸的寻声吸引力,似乎吃丧尸对声音不是很感兴趣,这也是为什么在操场射击只吸引了六十多个丧尸的原因。
收拾好你的装备。这一次,两人都带来了两个九五计划。毕竟近距离射击,换弹匣是致命的。
整个营地的设计是从外到内布置,其中一半围绕着整个操场。操场的最里面是山。这里最后一个,也就是离研究所最近的单位,是海军营,三连,二连,一连,海军营综合体,然后是陆军营,陆军炮兵连,火力连。在拐角处,他们分别是第一家公司、第二家公司和第三家公司。再往后就是营二哨附近的综合楼。
此时,张顺和齐柏林正站在第二根柱子的对角。
看着总部大楼,Zipperling应该是走进了总部,此时总部里有一份文件。
回到自己的卧室门口,拉拉链稳了稳心神。
两人打了个手势,拉链负责开门,张顺负责掩护。
门一打开,变异的文件就降下来了。张顺的封面很厉害。首先,一枪命中文档的主体。在命中文档后退的瞬间,一枪命中头部。
进了卧室,看着房间乱七八糟的,估计是当时文档变异了,不过头上盖了一个大被子。睡在下铺的Zipperling没有发现。当他听到枪声时,他第一时间跑出了卧室。文件变异后,他听到了枪声,但由于书桌的阻碍,他爬不上窗户。操场上反复的枪声让赶尸的文书着急了,弄得整个宿舍乱成一团。
Zipperling蹲在文件旁边,子弹从右脸进入。后脑勺开了一个大洞,脑浆溅到墙上。他身后的窗户因为子弹的穿透开了一个小洞,破碎的放射状玻璃包围着这个小圆圈。
Zipperin很难过,就像张顺含泪怒射一样。这个睡了他铺位两年多的兄弟就这样走了。
很快,Zipperling捡起了他的沮丧,看到了他桌子底下的手机,拿起电话,上面有五个未接来电,都是他父亲的签名。
回拨的等待时间让人心疼,各种感情纠结期待,希望对方尽快接电话。拿起电话的那一刻,Zipperling几乎喜极而泣。这个188厘米的大个子,把希望寄托在了这个电话上。
接电话的是齐柏林的父亲。他父亲的声音很急促,似乎充满了焦虑。“佩林,那是佩林吗?”
对于佩林来说,此时此刻,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,眼眶里的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,但齐柏林不敢发出让父亲担心的声音。
“爸爸,是我,是佩林。”
“哦,谢天谢地,谢天谢地,你没事就好,你没事就好。刚才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。”
“爸爸,我妈妈怎么样了?你现在在哪里?附近有人袭击你吗?”
齐柏林很焦虑。听到父亲还活着,她很高兴,但同时她更担心父亲的安全,没有母亲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