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万界医务所》第十章 免费试读
很快，林昊回到了自己的小医院。此时此刻，下午1点，他心情沉重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，闭上眼睛，翻着笔记本。
笔记本上，扭曲的字迹还卡在一个圈里。......
林昊嘟嘟嘴，又毫无章法地拍了拍脑袋，好像在对待没有信号的电视。当然，这种方法并不能真正把笔记本拿回来。
“怎么了？”弗雷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，靠在门上问道。
“不知道，但好像有点不对劲！”林昊有点郁闷。
“有点不对劲？是你的头吗？”弗雷德笑着说，然后拿出他那五把闪着寒光的刀片:“我可以帮你治疗。”
“笔记本有问题。我不认为你能治好它，还有我的病...我怕你更治不好。”
弗雷德也看到林昊的沮丧:“笔记本有问题吗？”
“我以前没见过，但好像受了某种力量的影响。现在...良好的...卡住了。”
弗雷德耸了耸肩。“如果你生病了，去看医生。如果你饿了，去找厨师。如果你的笔记本坏了，总会有人来修的。”
“啊——”林昊听到这里，他又叹了口气。
“我当然知道有人能修好它，但是...你没见过那个工匠。他疯了。”
弗雷德似乎很感兴趣:“他是不是有点傻？”
林昊摇摇头:‘工匠’脾气好暴躁...这么说吧，如果我的身体恢复了，他会是第一个被打败的..."
林昊他虽然义愤填膺，但身体很老实，所以很快就屈服了。毕竟当时没有笔记本。这么大的世界，找一块太难了，他也懒得死。......
于是，林昊来到自己早就该淘汰的电脑前，按下了开关。
......没有回应。
然后他顺着电线，往插座里插了几个插头，小声嘀咕了半天。
“嗡”的一声，电脑终于好像启动了，一阵嘎吱嘎吱的响声后，屏幕亮了。
这时，弗雷德有点好奇地凑过来。透过布满灰尘的屏幕，他看到屏幕上几乎什么也没有，只有三个选项。
[工厂]
[酒馆]
【老东皇】
林昊苦中带苦，点上一支烟，然后点击【工厂】选项。
过了一会儿，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类似音频声波的图像。
“什么事？”
弗雷德听到了一个声音，应该是所谓的“工匠”。
在她心目中，这个人叫“手艺人”，而且一定是个脾气暴躁，有筋有胡子有锤子的人。
然而，出乎她的意料，音频里的声音很年轻，语气很温柔，甚至有点冷。
林喝了口烟。......
“你的笔记本坏了！”他说。
“笔记本不能摔坏……”工匠的声音又来了，听起来还是没有什么起伏。
“但是卡住了，一直在这里重复显示是什么，然后自己删除！”
“那不是它的问题。”工匠说。
林昊搓脸就像和工匠说话，是一件缺德的事。
“反正现在不行了。”
“笔记本不会停止工作。”工匠又说。
林昊沉默了一会儿，像便秘了一个星期一样，我一口气把剩下的半支烟全吸了进去，狠狠地扔在地上。
“你口口声声说没坏，就是卡在这么个地方，塞不进去。你要我做什么？”
“那是你的问题。”工匠仍然不温不火地说。
林昊我无力地垂下头，只想说些什么。
“首先，我必须纠正你的错误。这是你的笔记本，不是我的。我只是它的制造者。其次，不会卡。即使看起来卡住了，也不会卡住。最后，我说不会破，就不会破。如果你不相信我，那你一开始就不该让我做，而且……”工匠一字一句地说。
“好吧，好吧。”林昊赶紧打断他:“你现在就告诉我，我能做什么来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“笔记本没有问题，也不需要解决。”
“谢谢你。再见。”
“没有客人.....”
还没等工匠说完话，林昊就直接把旧电脑关了，然后掏出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，让他呼了一口气。
“好吧，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和这家伙说话了吧。”
“呃...弗雷德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，犹豫了一会儿，无奈地耸耸肩:“脾气有点怪，但好的一面是，至少我们知道笔记本没坏。"
克里斯托弗点了点头。
是的，虽然工匠就像一块木头，但如果他说没毛病，那么指南针肯定没问题。
我只是林昊还没想明白指南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...会不会是因为这架飞机的“碎片”？
林昊我也不知道答案，因为每一块罪都有它特别的地方。可能这个位面的那块就是能影响笔记本存在的那块。......
无奈之下，林昊似乎也没有办法多关注这种毫无头绪的事情，于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，靠在沙发椅上。与其浪费时间，不如先睡一觉。
......
......
当他下次醒来时，已经是晚上十点了。
是威尔叫醒了他。
"很抱歉吵醒你，但我想有些事我必须告诉你。"
林昊摇了摇惺忪的睡眼:“啊啊啊(打哈欠)~ ~ ~最好是我喜欢听的。”
“是关于汉尼拔和我的。”
“哦？”林昊似乎突然有了兴趣:“说说看。”
“汉尼拔·莱克特和你一样是心理学家。就在六个月前，我还是他的病人，我和他的关系就像你和我现在的关系，但不像你...他是一个怪物。”
“嗯...之后呢？”林昊已经从困意中清醒过来的他习惯性的闭上眼睛，看着脑袋里的笔记，却发现上面的字迹依然没有显现出来。
威尔继续说道:“在发现他的身份后，我们当然要逮捕他，但是在逮捕店铺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些事情。”说到这里，威尔停顿了一下:“我杀了人！”
林昊微讶:“谁杀的？”
“调查组的一个同事。”威尔没有回避，直接说了事情的原委。
原来威尔和汉尼拔接触过很久，受到汉尼拔的影响，类似洗脑。所以当威尔和杰克等人去抓汉尼拔的时候，威尔突然分不清他到底是谁了。当时他以为自己是写了自己的凶手，所有警察都来抓自己，于是拼命反抗。虽然这段自我迷失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，但是...
当然，这一切都是汉尼拔的错，所以威尔对这个人的死没有责任，但在他心里，他还是深深地自责着，汉尼拔成了调查组里谁都不愿提及的禁忌。
“那么...杰克一直在担心你说的“失去自我”是什么意思，就是怕自己再次成为杀人犯？哦，这和他事先告诉我的不一样。他只说你有点‘自我认知障碍’，没说你是个时不时杀人的疯子。”
“但这都是因为汉尼拔的利诱。自从他入狱后，我就没生过病。”
林昊笑了:“当然，精神病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精神病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威尔有些沮丧:“虽然杰克不让我告诉你这些，但我认为你有权知道。如果你不能接受你的病人有过这种经历，那么你可以随时结束这份工作。”
“结束？”林昊问:“别闹了，怎么就结束了？有这样一个有趣的.....嗯，我的意思是有这么简单的工作，只是站在你旁边提醒你不要发疯。这份工作简直太适合我了。”
林昊说着，然后好像很满意地往后一靠:“好吧，告诉我你来是为了什么，不可能就因为你要告诉我这些旧事就大老远跑来找我……”
威尔点点头。“的确，我是来请你陪我去见一个人的，但你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杰克。”
“你要去见谁？”林昊当然，他已经知道答案了。他真的很想笑，但他尽力忍住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