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潜神》第二章:压力 免费试读
“唉,又失败了!”
一个15岁的男孩摸着自己酸痛的屁股,遗憾地叹了口气。男孩身材修长,相貌英俊,一双剑眉给他增添了几分英气。只是现在剑眉紧皱,失望的表情占据了他英俊的脸庞。
这个年轻人叫陶郎,是天元帝国著名侯爵,第一世家陶氏家族的掌门人陶伟的儿子。
陶朗很小的时候就能从父亲的眼神中看出一丝失望。那时候他还小,不知道为什么父亲看到他会叹气。不懂事的陶朗认为自己不够优秀,让父亲不满,所以陶朗在父亲面前做什么都尽力,但让他不解的是,父亲看到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忍不住叹气。
直到陶朗十岁的时候,他才知道父亲为什么叹气。有一次陶朗和同龄的玩伴因为一件小事吵了起来。争吵中,玩伴说他是个废物。陶朗气得忍不住动了手,打破了和他一样大的玩伴的头。直到那一次之后,他才意识到自己天生肌腱堵塞。
事后,陶朗还向父亲询问了自己天生肌腱堵塞的情况。父亲没有对他说清楚,但陶朗看着父亲躲躲闪闪的眼神,他明白了。那个玩伴是对的。他真的是个废物,一个还没执业就已经失去执业资格的废物。陶朗很难过,晚上甚至躲在被子里偷偷哭。
现在他终于明白了父亲眼中的失望是什么意思,也明白了天生筋道不通是什么意思。在他很小的时候,他的父亲陶伟总是把他抱起来,放在他的左脚上,给他讲隐神的故事。虽然他当时还不能理解隐藏的神的含义,但他的父亲期待着给他讲故事。
随着年龄的增长,陶朗渐渐明白,隐神原本意味着一种境界,一种有能力超越世俗,超越人的极限,甚至有能力逆天的境界。在父亲的影响下,陶朗也有自己的梦想:那就是向往自己有一天能达到隐神境界,也能粉碎虚空,长生不老!
然而,美好的梦想被残酷的现实击碎了。陶朗做梦也没想到,自己是一个天生肌腱堵塞的人。他无法接受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练习的事实。陶朗很不甘心,哪怕只有0.01%的机会,陶朗也不会放弃。
陶朗的父亲曾经告诉他,要想打通人体的奇经八脉,首先要学会如何呼吸和呼吸,在腹部聚集足够的内力。只有拥有深厚的内力,才能开始脉动。
起初,陶朗在自己的房间里按照父亲教的方法慢慢学会了呼吸和呼气,但半个月过去了,却始终不见丹田有任何内力。陶朗怀疑自己的方法是不是错了。我问了他爸爸才知道,在空间广阔,空气清新的地方呼吸和呼吸更好,于是陶朗找到了现在这个地方——山顶。
五年来,陶朗一直在这座山顶上呼吸着。他知道自己条件不好,所以越来越努力。他不知道自己的努力是否会有成果,但他知道不努力永远不会成功。
五年来,陶朗每天都在练习,风雨无阻。现在他的腹部已经凝聚了非常旺盛的内力,感觉应该可以脉动了。于是一个星期前,陶朗开始攻八脉第一脉:阴胃脉。
阴韦经起于内腿上足三阴经交汇处,沿内腿上行,至腹部,与足太阴脾经同行,至侧腹,与足厥阴经汇合,再上行至咽喉,与任脉汇合。
普通人只要有强大的内力和足够的耐心,打通只是时间问题。但陶郎天生筋脉不通,内力再强也无济于事。每天,他屏住呼吸,全神贯注地把腹部的内力导入印伟脉。
当内力到达印伟脉时,陶朗感觉像被一堵铜墙铁壁挡住,内力无法前进半分。虽然他知道打通阴卫脉不会这么简单,但他还是无法打通刚才的感觉。
陶朗心想:“可能是撞击次数太少了吧。你看我冲它十次八次。”一次次的冲击,一次次的失败,陶朗的脸上挂满了一层薄薄的汗珠,腹部已经所剩无几的内力。
“看来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!”
起初,陶郎还心存侥幸,说天生筋脉不通的人,八奇经是通不过的。也许他会是一个奇迹?天元帝国从建国到现在几百年都没见过像他这样一个肌腱被封的人。天知道他们是不是危言耸听!
然而,现在陶朗开始相信了。这么多内力的每一次冲击,都像沉入大海,连一丝反应也没有,让他大失所望!
好在陶朗打通经脉的希望不高,所以失望但不难过。但是,他心里也有挫败感。他的父亲在他二十岁的时候就能达到潜水老师的境界,这是他一直引以为豪的。俗话说“如虎添翼,与子偕老”,按理说他爸爸的资质那么好,也差不到哪里去。至少比普通人强!
“老了...天...你...你是...不...你是...盲目的...啊!为什么...为什么...你想要...和...我...驱动器...这...大的...玩...笑?”
陶朗对着天空大喊,也许只有大喊才能让他释放心中压抑的情绪,让他心情变好。
多少年来,陶朗背负着“废物”的头衔,一直被大家当成笑话。陶朗没有和嘲笑他的人争辩,因为他知道,越是争辩,他越有负罪感。
“走自己的路,让别人说去吧!”
陶朗一直把这句话当作自己的座右铭。是的,我自己的路我自己走。别人说什么根本不重要。最重要的是,我的梦想不会改变。
也许他真的是个废物,但他不会甘心接受自己的命运。从童年到成年,陶朗的父亲给他灌输的思想是,哪怕只有一点点希望,你也不能放弃。即使失败了,只要努力,也不会觉得遗憾!
现在是三月,整个山顶都被一团绿色包围着,更显得春意盎然。偶尔,几只色彩鲜艳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。在山顶一块平坦的草地上,陶朗躺在那里,凝视着形状各异的白云。
“阿郎哥……”
一个如夜莺般清亮的声音传进了陶朗的耳朵,把他的思绪从遥远的天边拉了回来。
“她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