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桃花美人香》打猎 免费试读
宝鼎一大早就来到东府,约东府一起去打猎。平时他们经常去山里抓兔子野鸡,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。宁海村北,夜郎谷十余里。有座山叫灵山,树高林密。山中还有一个自然形成的大池塘。水面开阔,水草丰富。村民称之为“獐子坝”。只是因为池塘里长满了杂草,所以在山坡的水边生活着许多狍子,隐藏在杂草和芦苇丛中。到了9、10月份,杂草都黄了,村里年轻力壮的就会相约到灵山打猎,这叫打猎。因为在獐子坝,杂草芦苇都黄了,张子被赶出山林,很难有藏身之地。它只能慌慌张张地围着山坡跑,村里几十个人围着拦着,还能套绳。除了狍子之外,他们还捕猎其他一些野生动物,经常可以收获很多,满载而归。现在才五月,正是水草丰沛的时候。但宝鼎想在婚礼当天弄点野味,一来酒席可以更丰盛,二来皮毛可以精心处理,拿到市场上卖个好价钱。麂皮有治疮痔疮的神奇功效,是富裕家庭不可多得的皮革制品。运气好的话,能抓到一个香香的鱼子就更珍贵了。
东府不敢答应他,只向正厅努了努嘴。原来保发大师不准伤害任何人,他一直不允许东府和大家一起去打猎。东府有时候会忍不住想和大家一起去打猎,还得绞尽脑汁想出一些借口。宝发大师怎么会不知道?只是太爱他了,只好装聋作哑,让他走了。
宝鼎知道东府的意思,却不敢亲口告诉宝发大师。他回到村子里,哄着崔璀。崔璀经常来庙里烧香,还会细心地帮宝发大师和东福缝补衣服。春天和冬天,她还会和王姐一起,帮师父清除寺内佛像前后香火上的香灰,使之干净。宝发大师很爱她,和爷爷一样亲切,这让崔璀说话自然比宝鼎东府容易多了。
崔璀生气地低声对宝鼎说:“我又要去东府了,可是我没有勇气去问主人。真的很尴尬。”他还用篮子装了许多煮熟的红薯,和包一起带到庙里。进了正殿,先把一些又大又好的放在贡桌上,烧香拜了,才去厢房找宝发大师。他对大师说:“宝鼎想去灵山,但是胆子太小,不敢和东府一起去。求大师同意。”宝发大师说:“崔璀进门之前,她就觉得宝鼎很可怜。”崔璀羞愧地把篮子放在地上,转身出门。大师只是笑着说:“如果是别的故事,我绝不允许。既然是为了崔璀的喜悦,那就去吧。”崔璀开心地笑了笑,转身出去之前给了主人一个深深的礼物。
去灵山走一趟,更别说还得在山上呆两三天才能拿东西。宝鼎带了腰刀、弓、剑、兽夹等狩猎工具,还带了足够的干粮。王嫂用做好的面条和鸡蛋做了几十个饼,撒上芝麻,让包了一大包送过去。两人装了两个大包,兴高采烈的去了灵山。
两人翻过几座山,爬到灵山半山腰的獐子坝附近,已近黄昏。斜射的阳光照在山上的树上,让人温暖舒适。
黄昏时分,是小鹿出门的时候了。两人顾不上休息,偷偷溜到了鹿坝附近。大坝虽然是个大池塘,但是水边有芦苇,周围的山坡上长满了半人高的茅草杂树,各种动物留下的粪便随处可见。
尽管他们蹑手蹑脚,但还是听到了噪音。附近草丛里的狍子感知早,跑得比兔子还快。它从茅草间闪过,让人得以靠近。狍子生性胆小,感觉极其敏感。他总是竖起耳朵,一有风吹草动就躲得无影无踪。所以,如果狍子离得近,就不容易抓到。
这两个人在草丛里藏了很久,但他们连一只獐子也看不见。天快黑了,蚊子嗡嗡叫,聚在一起轮流咬,在草丛里待不下去了。两人只好钻出山坡,在村民深秋打猎时搭建的简陋木屋里休息,还点了不少柴火。木屋的屋顶上挂着一小袋干艾叶,是村民们特意挂的。
宝鼎取了下来,把自己的包和带的东西挂在屋顶上。在山里的野外,艾叶是不可或缺的,是驱蚊驱虫的好办法。在这个地方,有一个约定俗成的约定。野外的村民总是带着艾叶。如果山里有一个无人看管、方便人们的简易棚子,他们就会把挂在棚子里的艾叶取下来用,把自己带来的新鲜的挂起来,让来这里过夜的人以后可以用。
因为艾叶放久了,逐渐风化,会失去原有的功效,所以要在屋内用完,挂新的。宝鼎把它揉成一团,用火点燃,然后熄灭明火,盖在火旁。艾疃升起了来自冉冉的轻烟,散发出淡淡的清香。木屋里飘的就是这种轻烟,蚊子老鼠蛇都会把它闻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