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鬼街13号》第四章 文老雕漆 免费试读
“咄咄逼人！”李强敲了几下门，老旧的木门摇摇晃晃。我有点担心门会在李强的破坏下散架，还好木门呻吟了一声，不过也没什么。
“是谁？”一个老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
李强大声说:“文老，来正事，买油漆零件！”
“砰！”门开了，一个穿着非常考究的60多岁的老人一手拉着门，一手扶着眼镜:“买油漆零件？谁会买，你？”
李强扇了我一巴掌，然后说:“文老，这家伙买油漆零件不讲价。你想付多少就付多少，现金，不赊账！”
听到这里李强，文老又上下打量了我好几遍:“不讲价？现金不赊账？好了，小伙子，跟我进来吧。”
说完，他先走了进去。我看了一下李强，只好跟着看了。
院子很普通，有几把椅子和一根晾衣服的竹竿，但是上面挂着一个鸟笼。笼子里的鸟太胖了，我怀疑它是否会飞。院子只有十七八平米，估计也没别的东西可以放衣服了。文老让我和李强进了房间，我发现这个房间无论桌椅屏风摆件的情况，都是漆器。大的是油漆过的木头，小的看起来不像油漆过的，像是直接刻在油漆上的。每样东西都精致细致，图案大气，堪称艺术品。
“这年头，真想买一件漆器的人不多了，还找到了我，一个祖上不认识或者真的识货的人。”文老拿出眼镜布，擦了擦眼镜。
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只能看李强。他用手摸了摸身旁的漆屏，说:“真巧，我们不仅祖上相知，自己也识货。我们想买雕漆盒子，鱼底的那种。”
“鱼底？”文老停下擦眼镜的动作，盯着李强和我看了很久，然后又慢慢地戴上眼镜:“看来他真的很有见识。你不说我差点忘了。还有一种漆叫阴阳鱼底雕漆盒。我很想知道，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个对象的？”
李强他没有说话，只是默默地说了三个字。如果他没有弄错的话，他应该说的是“秦”这几个字。
果然，文老突然说:“我告诉你，如果你是那里的后人，知道阴阳鱼的底是用漆盒雕出来的就不稀奇了。我猜你知道所有其他的事情。”
“清场。”李强这句话发了音。
文老叹了口气:“说起来，我是58年17岁进的漆器厂，跟老漆器雕刻师傅学的漆器。我学了30年。当我学到精髓的时候，改革开放以后，我们老百姓都去稀罕洋鬼子的东西，珐琅，原木雕刻，石膏雕刻，但是没有人关心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漆器。“要不是你提了这句话，我差点忘了我已经学会做这个了。”
李强口1:“没人喜欢。也是一门可敬的手艺。我听老师提过北京的老人，所以今天能找到你来麻烦你。”
“师傅？”文老眯起了眼睛。
李强也眯着眼睛笑道:“我以前是师父，现在是弃徒，连山门都不让回。”
文老点点头:“我不瞎说。你要这东西做什么？现在每个人都有电话。听说还有一种手机，可以不用电线打几千里到几百里的电话。这叫阴阳鱼雕漆盒，只能在百米内通话。还有用吗？”
“在一些地方，电话是没用的。好在这种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手艺并不虚伪。”李强应该是。
“哪里？”
“比如说，在古墓里。”
文老一听这话，看了李强一眼，我的眼神变了:“原来你们都是初学者，但闻起来不像泥巴。你一看就没去过几次坟。”
被误解属于盗墓贼一伙。我试图立刻解释，但是李强一个眼神阻止了我。显然他并不在意这个误会，所以对于我这样的菜鸟来说无所谓。
“有多少？什么时候？”文老问。
李强伸出三根手指:“三根，越快越好，最迟这个周末拿走。”
文老习惯性地扶了扶眼镜:“三就是三千块钱，不赊账，不议价，现金。”
李强拍拍手，冲我努努嘴:“刘子善，去拿现金。大栅栏标志往南30米有一家建设银行。老人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。”
“是的，我要去。”我回答，然后直接去拿钱。在出去取钱的路上，今天大致想通了这件事。这篇文章里的老人估计是最后一个会充耳不闻的资深艺人了，他对我们这个圈子很了解，对秦也很了解。被称为阴阳鱼底部的雕漆盒子，应该可以在百米之内互相通话。李强大概是因为怕下墓的时候走散，所以提前联系，即使走散了，也能互相了解周围的情况。
但是一个雕漆盒子，不用耗电，不用信号，可以像手机一样自由通话。第一次听说这种神奇的手艺，就算说了也没人相信，所以一旦文师傅死了，说不定这手艺就失传了，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带徒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