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平山鬼事》漱口 免费试读
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刚醒来头疼得厉害。我站在厕所里，找不到我的眼镜。我不应该忘记穿它们，否则我甚至看不到镜子对面的自己。但是我还是不在乎我的眼镜。现在铁锈的味道让人无法忍受。
是牙套上线圈的味道吗？不会吧。我舔了舔门牙。牙套不在我嘴里。我把水捧在手中，用力冲洗了几次，然后吐在洗脸架上。
该死，还是一股铁锈味！洗了几次，没想到锈越来越厚。当我还在怀疑自来水管是不是生锈了，所以水有一股铁锈味的时候，我清晰地打了个嗝——铁锈真的是从我嘴里出来的。牙龈、舌根、喉咙都长满了铁锈，连鼻子都能闻到。
我从洗脸架上拿了漱口水，倒了一杯。小时候，父亲总是禁止我们买漱口水。他一直说那是毒药，用它漱口是慢性自杀。但是搬出去住在外面之后，我自己掏钱女友买了一瓶，免得亲热的时候被人说我有烟味。
我分别冲洗了自己的左右两边，吐到洗脸架上，咳出了痰。该死的！铁锈味真的越来越浓了。我又倒了一杯，仔细看了看漱口杯中的东西。
定睛一看，心里顿时一惊。的确是漱口水，但杯子上有血迹。我低下头，眯着眼睛看着水槽。我刚刚漱口的水里全是血。我意识到铁锈味来自我的血液——是牙龈出血吗？我又捧着水，随便冲洗了几下，吐到洗手池里。我真的被这一滩血吓坏了。
就在我发出震惊的叫声后，厕所门开了，我又眯起了眼睛。是我女友。她也叫了一声。然后身后传来一声叫声，好像是她的前男友。我看见他们的脸像幽灵一样。
我转身仔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头上和脖子上的几处伤口都在渗血。我转身看着满是血的浴缸，找到了我的眼镜。
“你刚才不是...杀了他？”
听到我的话女友，我想起前几天她让我给她一把钥匙。
我大概知道我得习惯铁锈的味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