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软白色的夏天》第六章:我的十八岁 免费试读
初三下学期,经常会对初一时的自己感到懊恼。一直觉得很遗憾,但现在想想,也没那么后悔了,因为一切都过去了,我还过得好好的。那些年的小琴,自始至终都是个孩子,一个自以为是的孩子,就像《小飞侠》里的主人公,一个快乐而孤独的孩子,就像景M .郭说的那样。
冬天的气息依然萦绕在这片大陆上,人们肆意吸收每一缕阳光。有一个孩子还是喜欢在人群中低着头,走自己的路。她懊恼自己失去了如花般的笑容,难过自己失去了当年的好朋友,担心即将到来的中考,也不得不承认只有中考才能证明自己,改变命运。她是一只想要飞出大山的鸟,一只孤独的鸟,独自飞翔。
人是矛盾的完美结合,简直太对了。现在经常和春天聊作业的无聊,但还是乖乖的做作业,不过和以前相比,现在的生活很好,至少可以拿起自己喜欢的画笔。
好了,我们不要跑题了。让我们回到初三。当时的短发真的帮了我很大的忙,打理起来方便很多。其实刚开始准备理发的时候,我纠结了很久。我清楚地记得当时坐在理发店的椅子上。头发碰撞剪刀的声音很刺耳,我的心在尖叫。我留了那么久的长发,也没了。我怔怔地看着镜中的另一个我,倔强的眼睛里闪着明亮的光。这些黑年我恨你!
一开始我的头发很顺滑,但是过了一段时间,就越来越卷了。最后,它的原型,不请自来的卷轴,暴露在耀眼的阳光下。
其实初三真的没什么好说的,尤其是下学期。我能想到的就是起床,跑步,吃早饭,上课,然后吃饭,然后看书,最后吃饭睡觉。反正吃饭是为了读书,这两件事一整天都差不多。在我的脑海里,初三就像一部老套的黑白默片。大家都很忙,没有声音。陈清悄悄和婷婷分手,小燕悄悄退学,春天悄悄和我一起复习。一切都在悄无声息的进行着,不管日子过得开心不开心。
中考:分道扬镳
中考的警钟依然敲响,无论我们是否准备好了,它依然如预期般咆哮。
我们离开学校的那天,下着小雨,教室的黑板上写满了大家的留言。字迹不一样,歪歪扭扭,黑板成了涂鸦墙。我静静地看了很久,发现是陈清的笔迹,是华子的笔迹,是海燕的笔迹,是大嘴的笔迹。于是我静静的站着,保持着高傲的姿态,最后输给莫名的感情,写下了”。
离开教室之前,我犹豫了很久。我口袋里有一封信,是前一天晚上写的,写给春天的。她考试时容易紧张和粗心。我在信里提醒过她,更多的是老话。按理说,在这个矫情的年纪,我肯定会大方地递给她,但我没有,我还是保持着高傲的态度,不想矫情。没人知道我有多后悔,有多恨自己。如果我放低姿态,把那封信交给春天,也许春天的命运就会被改写。
中考住在考场附近的宾馆,但是春天的时候住在她阿姨家。我们考试后,我很久没见到她了。我害怕见到她。她不想见任何人。没想到,我考了个好成绩,考上了镇上的省级示范性高中。去拿通知书的那天,老班和自己的女儿一起被重点录取,我很开心。我苦笑了一下,问他春考考得怎么样。老班我摇摇头,说我经常因为春游被市示范性高中录取。
回家的路上,我愣了好久。我不开心。我恨自己没有给她那封信。春天做题一定是我不小心。夏天的风很热,感觉有火会把空气点着。
初中毕业后,爷爷也接管了街上的店铺,回了老家。我以后会去镇上读书。爷爷说他也照顾不了,想回家种地种花。其实这样也挺好的。人老了,就想在老家过平静的生活。和往常一样,暑假我去了爸爸那里,度过了一个漫长而又无聊的暑假。
暑假结束回到家乡后,陈清来看我。可能是时间久了,但是现在以前的感觉都没有了。我问他找我有什么事,他说不继续学习了。听到这里,我心里还是漏了一拍。我这么小,不读书什么都不会。他说他要学做厨师,学做一手好菜。我说,我还是鼓励他,只要他有目标。
“那你会等我吗?”那天的陈清只是看起来像个孩子,问了这个愚蠢的问题。现在说这个一定感觉很血腥。但是那时候的我们是多么的年轻单纯。
我认真地想:“我不这么认为,因为时间不会等我。”陈清并不难过,只是静静地点点头。天空和我们相遇时一样蓝,阳光和我们相遇时一样耀眼,河水一如既往地延续。我想我以后会记得这么美好的天气,这么美好的少年。
我的青春,我的初恋,时间不会等我们。我们只能一直走下去,永远不知道未来会有什么事或者什么人改变我们。自从那次分手后,我就没见过陈清。他像天使一样匆匆出现在我的青春里,然后悄然离去。我不想他。我怀念那个少年时代。我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生陈清的气,然后独自坐在高坝上,等待陈清来找我。到现在为止,这件事很可能会被说是不合理的,但在那个时候,陈清不会。他会找到我,给我带来几乎融化的冰淇淋。我又好气又好笑。我怎么会这么蠢?但我更蠢。我把冰淇淋吃了一脸。陈清会用他的手帕把我的脸和手擦干净。当我不想坐校车时,他会骑自行车送我回家。我家和陈清家在相反的方向,所以当他到家的时候,天一定已经黑了,然后他就逃脱不了一顿责骂。他会边骑自行车边唱歌给我听。《我必须爱你》是他最熟悉的一首歌,每次都要唱好几遍。我在车后座笑得像朵花。我说陈清像夏天的微风,不是因为他会经常在夏天给我买冰淇淋,也不是因为他会在傍晚的微风中用自行车带我回家,而是因为他身上散发着清凉的味道,让人想靠近。
在镇上上高中之前,我还是鼓足勇气去春天的家里找她。她似乎没怎么变。她坐在沙发上看了《快乐大本营》,然后开心地告诉我,这一期邀请杰森上节目了。我回以微笑,至少她不想让我看到她难过,所以我不难过。我们一直坐在那里聊节目,聊天,说笑。时间不等人。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。我得回家了。春天,我起床送我去车站。
“春天,要乖。”我带着万千感慨说出这句话,送给她一本未写完的日记,那是我的初中,是我们共同的童年。
“嗯,我会的,你也会的。”夕阳下,春天依然习惯于拢拢耳边的碎发,露出温柔的笑容。
就这样,初中彻底结束了。我坐在公共汽车上,凝视着田野。我的心里充满了失望。朋友们,我们真的分手了。我的夏天,我们不得不分开。我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,也不知道自己该属于哪片土地,就这样厚颜无耻地爱上了这里的一切。人家不讲道理,这次我信了。爷爷说我的亲生父母是医生,所以因为计划生育问题把我送人了。本来家里是不接受我的,但是养父执意要离开我,所以后来就成了我。我问他们现在在哪里,爷爷说他们带着孩子出国了,去了美国。我没有再问任何问题。他们离开了这里,离开了我。我不难过。我认为很明显,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一样的。如果有感情,就是亲人,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。
好了,初中在这里结束了,再怀旧也不能在这里待太久。我一直乐观积极,对即将到来的高中生活充满热情和向往。在那里我会遇到什么样的人,会有什么样的遭遇?我喜欢这种感觉,非常享受,对未来充满激情。我在心里咆哮:加油,我的十八岁!那时候我看过很多“乱七八糟”的言情小说,很多都是把高中描述的很浪漫。十几岁的时候,我对此非常关注。我会在那里遇到像陈清一样在晚风中漫步的少年吗?我会有这么一群又傻又可爱的朋友吗?我想我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