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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爷爷眼中的希望,林南明白老人对老大哥还是有希望的,但是如果不打破爷爷的幻想,当老大哥真的解体的时候,老人只会更加难过。
想到这,林南做了一个决定,让自己当坏人!
只是我该怎么说才能让爷爷更容易接受呢?
林南深思熟虑后,郑重其事地说:“爷爷,我理解你对大哥的感情,但我希望你做好最坏的打算,因为这次我看到的情况真的不容乐观。”
老人眼中的希望一点点散去,他沉默了一会儿。然后他对着自己笑了笑,看着林南脸上担忧的表情,平静的说:“臭小子,告诉我,老头,我还能忍。”
林南整理了一下思绪,他缓缓说道:“好吧,爷爷,我就根据我的所见所闻,简单说一下我的看法吧。”
"说吧,说吧,快说吧,磨磨蹭蹭的."老人不耐烦地说。
林南笑着说:“首先,体制僵化,官僚腐败,我觉得不用多说什么。爷爷,你一定也知道。我问你一个问题。你怎么看葛皇帝?”
“伟大的兄弟?”老头皱着眉头想了想,突然说:“我说,你个臭小子,好像又在问你的意见?你为什么问我?”
“好啊!很好!很好!我说,我说!这次听到一个比喻,感觉还挺形象的。大意是这样的。”
“葛帝接手大哥的摊子时,大哥就像一艘满载军火的船,船身锈迹斑斑,方向不明,行驶缓慢,在茫茫大海中濒临沉没。”
“面对这一现实,葛皇帝必须进行改革,以挽救这艘危船的命运。但就目前来看,几年过去了,大哥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,反而每况愈下。东欧那些卫星国也合并了,换了颜色。不也从侧面说明了一些问题嘛!”
“经济上,特权阶层沉迷于金钱,但普通民众的生活水平明显下降,尤其是农民。生产食品不如进口食品便宜。还有谁有劳动热情?没有热情,农产品的增长自然跟不上需求的增长,这也是为什么这几年几乎都赚了大钱。”
“我在莫斯科的时候,亲眼看到的。在一家小面包店外面,数百人在排队等候!大多数商店的货架都是空的,人们根本买不到必需的商品。”
“反而跳蚤市场、地下黑市比比皆是,政府不管,或者说管不了。这样下去,别的我不敢说了。老大哥的农产品消费市场很快就会彻底崩溃。”
“现在,为了维持经济运行,老大哥严重依赖石油、天然气等资源的出口收入。这和把把柄交到敌人手里有什么区别?”
“还有就是卢布贬值,物价上涨,一辈子的血汗钱,可买的东西越来越少。金融市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。”
“那就说说军备竞赛和星球大战计划吧,成本不高。我怀疑美国搞的星球大战计划,根本就是一个蓄意的战略欺骗,就是为了拖垮老大哥的经济。”
“是的,几年前老大哥和阿富汗人之间发生了战斗。我不想评论它叫什么。”
“另外,前几年在对抗美国和西欧的同时,还和我们势不两立,浪费的军费多得数不清。”
“还有外交事务、民族政策等等一堆堆狗屁倒灶的东西。前不久老大哥也承认了卡廷事件是他们干的。在这个关键的档口,我不敢想象这件事的影响!”
“上天作孽,但你可以原谅它。自己作孽都难活!”林南说到这里,有些咬牙切齿,真的为一手好牌的鬼样子感到惋惜。
“爷爷,这是我认识的大哥哥!我想到的时候也说了!”
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悲伤。抬头望着窗外的月亮,皎洁的月光让老人更加难过。“真的没救了吗?”
既然你家还算幸运,那我再加最后一把火。“不知你是否听说过休克疗法?是玻利维亚几年前实施的经济政策。”
老人想了一会儿,好像又兴奋起来了。“我听说过一些,看起来相当成功,稳定了物价,克服了债务危机。怎么做?大哥也想这样?既然有成功的案例,哪怕只是猫画虎,多少也能有些作用吧?”
林南叹道:“休克疗法目前在老大哥很流行,但我觉得不会成功。”
“老话说,生在淮南的是橘子,生在淮北的是橘子!照搬别人的做法完全背离了我们的实际国情,失败是必然的。这是一个根本性的错误!"
又是心中一箭,熄灭了老人终于重燃的希望,老人沉默了许久。
“孩子,你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。我老了,视力不如你们年轻人,记忆力更差。你把你的想法整理一下,还有你觉得我们中国人应该吸取哪些教训,有哪些机会,写下来。我想我可能有用。”
他不想写,是吗?林南小心翼翼的问“爷爷,你是什么?”
“国家兴亡,匹夫有责。这是林挺先生说的,也是我想给你的。”
林南茫然,这八个字突然产生了一种使命感。
老人接着说:“孩子,你视野开阔,思维缜密,看事情的方式独特。所以,希望你能以国家兴亡为己任。这个说法虽然很大很空,但也是可以实现的。你怎么看?”
他满脸期待林南,但态度很坚决,无法林南拒绝。
“爷爷,我会尽力的!”
老人得到了满意的答复,心里却有些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