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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爸的好孩子!”韩馥狠狠的拍了拍韩航的手,“做爸爸也是做这个打算!实话告诉你,现在的校尉(大致相当于中部军区精锐部队的团长、旅长级别)曹操,已经公开了针对盗贼的圣旨!我要以天下汉臣之力,惩治董卓这个乱世大盗!”
“父亲还在犹豫什么?这孩子虽然笨,但第一次走进书房的时候,他就清楚地看到父亲处于极度苦恼的状态。”韩航紧紧握住韩馥粗糙的手。“但是请你爸爸说话,我的孩子愿意替他分忧!”
“哎!”韩馥叹了一口气,欣慰的看了韩航一眼后,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烦恼。“跟我儿子谈谈就可以了。要知道,做父亲的虽然服从冀州刺史(相当于现在的巡抚),但权力和益州牧(相当于现在的县委书记)没什么区别,军政大权都在父亲手里。但我父亲是公务员,我这辈子都没有带兵打仗的经历。这一次,带兵去见国王很重要。输了就说大的,我大汉彻底完了!说白了,我韩家也是死的命运!”
“我明白了。父亲有什么对策吗?”其实韩航在来之前就分析过韩馥的优柔寡断心态。而且,这也不难理解,如果韩馥不是这种性格,把袁绍招进冀州也不是什么傻事。
“其实,在此行之前,家父已经召集我的冀州武将讨论过这件事。对于我的父亲,潘凤,一个南皮县的队长,看起来像一个老虎的背,腰很大,使一把大斧头重达50磅。这样的人物一定是猛虎战士!因此,家父要拜他为我的冀州将军秦王君!”
“既然父亲有想法,何必呢?”韩航一脸不解,关切地看着韩馥陶。
好吧,这家伙又要开始陷害他的廉价老子了。
“不只是聚义!自从当了爸爸,这个混蛋就多次顶撞父亲。这次见面虽然收敛了很多(聚义完全是看韩行的面子),但是他却对我潘凤将军大加嘲讽,惹得潘凤差点当场和他发生冲突!”韩馥一脸愤懑地说:“这么大的灾难,留在冀州会让父亲不安的。带在身边更危险。谁知道凉州贼会怎么想!”
俗话说,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韩馥的野心其实和刘表基本一致,就是想保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,对自己的汉朝还抱有一点幻想。出身寒门的居易,渴望封侯拜脸,被历史铭记。总之他有野心,自然不能和韩馥尿在一个锅里。
所以两个人不喜欢对方也是理所当然的。
《三国演义》或《三国志》中的居易并没有跟随韩馥到洛阳。里面的绕组是什么?其实韩航稍微想一想就能想出来。
“我猜韩馥一定不仅把沮授留在了冀州,甚至还留下了自己的亲信和军队来防范沮授。”韩暗暗吐槽道。
“原来做父亲的本意是只带一部分冀州的兵马勤政,留一部分看聚义!”韩馥看着韩航,他认真的说,“毕竟冀州是我韩家的根。如果我丢了冀州,那就彻底破了!”
“可是这样做,冀州军就弱了。直接杀了聚义?但我出身于御史钟诚(相当于现任最高人民检察院院长),对圣人经典是再熟悉不过了。我怎么能做什么无辜的事而惩罚呢?所以我被这件事压得喘不过气来,第一次进来就拿我出气,都是我爸的错!”
韩馥心态,说白了就是优柔寡断,患得患失,觉得聚义是眼中钉肉中刺。杀了不好,杀了也不安全。
“父亲的顾虑自然有父亲的理由,孩子不敢妄加揣测,”韩航很清楚,在否定一个人之前,首先要肯定真相。“但是这孩子很好奇。在他父亲心里,居易居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伊一?”韩馥听到韩航的问题,他愣了一下。他想了想,准确地说:“出生在凉州的莽夫,一个在战场上打过一些著名战役的士兵,狂妄自大,斗志昂扬!”
“嗯,我爸爸总结的很准确,”韩航首先肯定了韩馥的说法,“不过孩子虽然笨,也知道‘天赋与骄傲’这个词。如果聚义没有真本事,怎么敢这么猖狂?所以,我想和这个巨将军接触一下,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。请允许父亲。”
“嗯,还是我儿子谨慎。毕竟他喝了你妈的仙酒。”韩馥现在他对韩航的喜欢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,而且因为过去的事,他对韩航有愧疚感,所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。“不过,好吧,你最好带几个警卫一起去。聚义现在在邺城,我就让腾业跟你走。你的安全最重要。”
“谢谢爸爸的关心,孩子理解,”韩航笑着对韩馥点点头,假装调皮。“可是,父亲,如果孩子凭借自己的能力,而这聚义连同他的兵马,都将是他自己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,”韩航孩子气的表情逗得韩馥哈哈大笑。他这才想起儿子今年才十五岁。“什么是我的,什么是你的?一个父亲的一切都是你的!如果衣架真的能降服这个滑头,说明我儿子真的是天赋异禀。当年,霍(霍去病被汉武帝任命为霍的校尉,所以霍去病也叫霍)17岁,获得冠军侯的称号!我儿子需要你妈妈仙居的帮助,为什么不去当状元!”